a little bit of the world in my eyes
类型:ABO,豪门斗争。总裁X总裁。
篇幅:长篇,542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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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昭,OMEGA,玫瑰般的外貌,辣椒一样的性格,职场精英,年轻总裁,天生信息素浓度过高,唯恐自己失控,天天揣着抑制剂,发情的时候给自己来一针
屈荆,ALPHA,白檀一样的香味,黑墨一样的内心,职场精英,年轻总裁,天生信息素浓度过高,唯恐自己失控,天天揣着抑制剂,谁对他发情,他就给谁来一针
攸昭和屈荆,平日99%的时间精力都交给工作,不搞爱情只搞钱。直到有一天,他们被安排结婚了……
*这不是一篇强强文,受外强中干,内心脆弱,需要攻去治愈。
*文中涉及的法律、经济以及其他相关情节均为虚构,架空世界,不讲现实逻辑。
作品标签:架空,ABO,先婚后爱,HE
---∽-★-∽-感受-∽-★-∽---
文案只有一半是真的。并不是被安排结婚,攻受都是主动相亲主动结婚的。
开篇挺飒爽的。
受和之前谈的差不多的客户饭局,结果为同父异“母”的弟弟截胡,随身携带的抑制剂被换成无效品,受跑进Omega卫生间挂上清扫中的牌子,给信任的朋友发了求助信息,把自己捆在马桶上(不懂这个行为的意义),等待朋友来救发情的自己。
攻在同个酒店和其他人谈生意,对方说如果他去omega卫生间呆5分钟不出事儿就签合同,攻本不愿答应,恰好看到有个卫生间挂着清扫中的牌子,想钻个言语空子就去了,结果在里面看到了fq的受,给受屁股扎了一针特效抑制剂(特效抑制剂是肌肉针这个设定是作者恶趣味)。
受谢过攻之后离开了。
之后受终于等到了一个符合信息素匹配又有钱的相亲对象,没想到就是攻。在攻的主动暗示下两人假装是第一次见面。
次日攻就去了美国谈生意。
受感觉没戏了。但在家里后妈后弟亲爹的冷嘲热讽下,觉得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以谈客户的方式去美国偶遇攻。
然后很顺理成章的啪了。
到这里为止都很高招和好看。
结果后面一路滑进狗血琼瑶剧既视感。
受家庭关系极度冰冷。
受亲爹A和受爸爸O是大学恋人,亲爹工作后得到老总赏识和老总儿子后妈在一起,抛弃了受爸爸,受爸爸独自生下受,但在受16岁时去世,依照法律,不情不愿的亲爹后妈只能收养受,后来进入亲爹公司工作,人称“大皇子”,但受弟弟是“太子爷”,明明受的业绩是受弟弟A的数倍,但受弟弟地位更高,还时常抢受的生意。
受亲爹非常风流,开篇就和一个三儿二代实习生搞在了一起,受设计让受弟弟撞破两人奸情后,受亲爹把这个实习生安排到了受的部门实习。受不想要但没办法,只能收着。这个实习生的亲哥哥是在美国时对攻表示过勾引的人,回国后在受公司附近开了家糕点店,攻非常喜欢这家的糕点,日常购买,还和老板加了微信,老板还根据他的口味调整配方,意味着这个小三儿哥哥从来没有停止勾引攻(虽然攻不记得他,还以为他是把自己当大客户在奉承)。
受后妈极度希望受不幸。一堆不违法的恶心事儿就不提了,就说说违法的:拍受和客户正常出入饭局的照片全网发靠潜规则拉生意的通稿(被攻拦下了)。介绍攻和自己弟弟做生意安排下专做sq服务的酒店,让后妈弟弟A以为攻想和自己搞在一起,发现不是了之后后妈弟弟自己找了个服务员A去玩儿,攻一个人在楼下睡结果半夜一个服务员O摸进他的房间,攻给了那人一针特效抑制剂,但被拍下了暧昧照片,后妈写着“做O要大度”配上照片发给了受。宣扬受生病难孕的消息,明明刚刚结婚2个月,这个病也不是不能治愈,攻的前相亲对象就打着前男友的名头贴上来说自己是易孕体质非要给攻生孩子还美其名曰是“代/孕”。
攻家室也不简单。
是个富豪A年轻时乱来生下的孩子,从小扔进了福利院,后来被大学老师的养父和高中老师的养母领养。攻一个人白手起家之后。富豪自己生病了,肝病,两个婚生子配型都不对,就找到了攻,攻配型是对的。本来攻是愿意的,但攻养父母担心手术的危险性,攻于是说在考虑一下,富豪就用全部家产都留给攻来诱惑他,攻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愤然离开,但是并没有离开他在病房门口又犹豫了,于是听到富豪和攻弟弟说刚才是骗那个傻小子的,先骗到他的肝我再改遗嘱就好了,家产都是你的。
攻就决定不答应手术了。
攻弟弟就缠上攻非让攻同意。后面(小说开始的时间点)又缠上受,但只说想和攻连略兄弟感情,并没有提肝的事情。
这个攻弟弟也不是个好人,其实富豪和攻妹妹的配型是合适的,攻弟弟握着医生的把柄让改成了不合适。攻弟弟安排人偷受自己公司的机密威胁受,在攻公司安排内鬼诬陷攻金融犯罪视图把攻送进监狱。
受后妈、受弟弟、受亲爹、小三儿实习生、攻弟弟等等这些人从头蹦跶到尾,看着攻受和这群人周旋虽然暗暗怼回去了几回但完全没法打脸反派的样子真的非常恶心憋屈累。一直到最后,攻受都没有力度足够的反击,一直是在努力自保,反派几个最后都是自己作死或者互相作死。
攻受的相处也不甜,人设还崩。
前面几次见面就是啪啪啪。攻带着受和自己养父母吃饭,结果中途在厕所啪啪啪。攻带着受在自己和养父母的小别墅玩儿,结果又回房间啪啪啪。让攻养父一直对受有微词,觉得不正经。虽然没啥大影响就是老人家发牢骚的程度,但这么安排的必要性是?
两人的心灵交流非常少。
受家庭环境的关系,一直觉得婚姻就是利益关系,A总是会出轨的,虽然之后隐隐觉得攻是不一样的,但就是无法完全的相信攻,对待攻也是以对待老板的态度,把攻商量的事情全部当成任务来做,自己有不开心也不说,就连蜜月的选择都是这样。
婚后攻智商掉的厉害,时常骚操作给公司助理添麻烦。他觉得受是特别爱自己才在相亲时那么主动的,受有几次“吃醋”他都看不懂还归类于是自己没有满足受的身体。受一直和攻弟弟有生意上的往来,攻不喜欢和弟弟接触但有饭局也会去,且从始至终没有主动把和弟弟及富豪间龌龊关系的事情告诉受的打算。
一直到很后面,攻受终于说开了。攻就想要“带着爱重新交往结婚”于是拿离婚说事儿,搞得还挺大的样子,和代/孕前男友也假装保持着接触,受还陪着他玩儿。美其名曰迷惑反派,也不知道这么做到底有个毛用,不懂这俩人的脑回路。
结合文案,感觉作者想写的和他实际写出来的完全是两个东西。
不苏不爽不甜。但满满的憋屈恶心。
---∽-★-∽-小阅-∽-★-∽---
周末,原本屈荆是打算和攸昭去郊外游的,可没想到,收到了段客心的电话。这段客心正正就是段客宜的ALPHA同胞弟弟,目前是段家的掌门人,约着谈合作的事情。
这可是大生意,就算屈荆不说,攸昭也要推着屈荆去的:“有钱不挣,跑去约会?傻的吗?”
屈荆本想带着攸昭去的,但攸昭却觉得尴尬,不肯去。屈荆便只得带上汤轲,到了周边一处温泉旅馆和段客心见面了。
屈荆看到段客心本人的时候,还是有些惊讶的。段客心看起来非常年轻,看起来比屈荆大不了多少。
事实上,段客心确实比屈荆大不了多少,等于说,段客心比段客宜小得多。段家上一代也不知怎么回事,一连生了好几个OMEGA,到段太太40岁高龄的时候拼着高血压糖尿病要命的风险才诞下了段客心这个ALPHA,真正是老蚌生子、如珠如宝了。
段客心见了屈荆,便说:“来,脱衣服吧!”
屈荆一怔。
却见段客心哗啦一下袍子脱了,露出八块腹肌。
段客心又说:“怎么回事啊?泡温泉不脱衣服吗?”
“哦,是的。”屈荆看着旁边的温泉汤,觉得有道理,也哗啦一下脱了衣服,露出八块腹肌。
脱完之后,屈荆和段客心扭头看着汤轲。
汤轲咽了咽,说:“我家庭很保守的,让我爸妈知道我脱衣服陪老板应酬,要家法伺候……”
段客心闻言,哈哈大笑,说:“你别说这么可爱的话!你越这样,我越想潜规则你!”
汤轲后退一步,脸露惊色。
段客心的秘书忙解释说:“开玩笑的,我们老总开玩笑的。”
段客心也说:“对啊,真的是开玩笑。我对BETA不感兴趣。”
“原来是这样啊……”
“不错,”段客心说,“真正的ALPHA,只干ALPHA!”
“?”
听到了段客心的宣言,汤轲和屈荆都愣住了。而段客心仿佛没察觉自己说了什么惊人之语,仍然相当平静,径自走入了汤池里,怡然说道:“屈荆,下来,一起泡吧。”
屈荆也是却之不恭,只得下了池里。
汤轲自称正派人,不能脱衣服陪客户,而段客心的秘书也不脱衣服,还索性当着汤轲的面关上了连接汤池的门。
就这样,屈荆和段客心俩ALPHA就单独泡在池里了。
屈荆竟有些尴尬,只说:“我其实不喜欢泡温泉……”
段客心闻言一怔,想了想,说:“那就不泡了。”说着,段客心站起来:“是直接开干的意思,对吗?”说着,段客心解开了围在腰间的浴巾。
屈荆想遮住眼睛已经来不及了,就这样看到了另一个alpha八块腹肌下的XX。屈荆下意识的就拿手挡住眼睛:“卧槽。”
段客心说:“作为ALPHA,居然这么害羞的吗?”
屈荆闻言,也觉得自己的反应不够A,便也挺起胸膛站起来。段客心看了一眼屈荆的尺寸,也说了一样的话:“卧槽!”
屈荆只道:“我看段总误会了什么。我是已婚人士。”
“这样才刺激嘛。”段客心毫无廉耻地说。
屈荆噎了一下,心想:老婆那边的亲戚都这么奇形怪状吗?
段客心又说:“你放心,我只是玩玩而已,不会影响你的婚姻的。”
“对不起,我先回去了。”屈荆也不和段客心多说什么,径自走上了池边,披上了浴袍。
段客心看屈荆的背脊,笑着说:“怎么?生意不谈了?”
屈荆转过背来:“我要是谈生意都干这个,我开妓院算了?”
“我不也一样吗?”段客心摆摆手,“我要是谈生意都干这个,我Jing子都不够用了。不可能的嘛!”
说着,段客心也走上了池边,披上了浴袍:“我可能吧,有些误会了。你见谅。你不乐意,我还能强X你吗?”
屈荆皱眉:“误会?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了?”
段客心说:“不是你,是我哥。”
“段客宜吗?”屈荆忍不住直呼其名,也不顾那是自己的长辈了。
“嗯。”段客心点点头,“他说了些暧昧的话。我看他是又搞事情……唉,不说这个了,咱们就当刚刚的事情没发生吧。”
屈荆闻言,心里虽然有些膈应,但还是点头,和段客心一同走出去了。汤轲见二人神色自如的,便也没说什么。四人便去了餐厅,一边吃饭一边谈生意,席间也没有异常。段客心也再没提起什么干不干的话,表现得很正常。屈荆这才放宽心了。
忽略刚刚在温泉那段尴尬,段客心看起来倒是一个爽快干脆的人,说话还有些幽默感。很难相信他是和段客宜在同一个生活环境长大的。
但也许,他们的生活环境确实不一样。
即使在同一个家庭里长大,一个年长的OMEGA和一个被受宠爱的ALPHA幼子,所处的环境也可能是天差地别的。
他们商谈一阵后,也到了深夜了。段客心像是怕对方误会一样,强调似的说了几遍:“我去二楼睡,你不习惯的话,在一楼睡就好。就分开,分开啊。”
屈荆也强调似的说:“行,那就分开。啊,我就在一楼啊。您在二楼。”
“行,分开。”段客心也重复了一边,半晌又问,“那你介不介意我招妓啊?”
“啊?”屈荆一怔。
段客心又强调:“我在二楼,分开啊。”
“嗯……”屈荆点头,笑说,“您自便。”
看来,今晚段客心是非要干一个屁股不可的。
屈荆洗漱过后,在一楼的单间躺下,又给他的玫瑰打了电话去。现在已经很晚了,其实他也怕玫瑰已经睡了。
没想到,攸昭很快接了电话,声音听起来也很清醒:“老公?”
“嗯,是我。”屈荆对着电话,说,“老婆,睡了吗?”
“刚准备睡。”攸昭回答。
屈荆笑了:“你是不是在等我的电话?”
攸昭竟有些不好意思:“嗯……”
屈荆心里甜滋滋的,又说:“你想我啊?”
“想的。”
“我也想你。”屈荆说,“说起来,今晚是我们结婚以来第一晚分开吧?”
“嗯。”攸昭默默点头,“是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总裁,您好猛啊您好A啊啊啊啊啊啊啊——”楼上传来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屈荆和攸昭同时沉默了。
屈荆先回过神来,有些慌张地说:“哎呀,老婆,你听我说啊……”
“……嗯,您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总裁——深一些!!!再深一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太深了!!!!”
屈荆脑袋快炸了,拿着手机到阳台,抬头看到一对狗AA在正上方的阳台上发出噪音。屈荆扬声喊道:“你们是开了扩音器做X吗!”
“不好意思……”段客心的声音传来,“我用OO把那个婊子的嘴堵住了,不好意思哈。您好好休息!”
屈荆这才拿着手机回到室内,又跟攸昭说:“是这样的……”
攸昭那边仿佛松了一口气,只说:“我听见了,是小段总?”
“嗯,是他。”屈荆说,“他嘛,个性和段客宜也差太多了。”
攸昭笑道:“是吗?我也没见过他几次,真的不了解。”
“他应该是属于那方面需求很旺盛的ALPHA吧,出来谈生意还闲不住。花钱都要干那个。”屈荆说。
攸昭却道:“……嗯,是这样的……你们去的那个温泉旅馆吧……是那个情趣旅馆来的。不干那个事情的一般不去。”
“?!”屈荆大惊,“真的假的?”
这自然是真的。
攸昭这么晚都睡不着,可不是因为知道屈荆要去那个旅馆么。
屈荆没上二楼,所以没看到二楼丰富的相关装备。段客心可是看着的,看得心痒痒,才想要找过夜的人陪。原本,段客宜安排段客心和屈荆去那个旅馆,段客心才以为可以OOXX屈荆的,没想到是个乌龙。段客心也不好意思打扰屈荆了,只得找了个职业选手陪练,免得荒废了二楼的装备。
屈荆想了半天,说:“不对啊,老婆。你既然知道,怎么不告诉我?”
攸昭噎了一下,半晌,才缓缓说:“我以为你知道的。”
“我……”屈荆想了想,“我应该知道吗?”
攸昭倒没得好说的。
“那你该提醒我啊?”屈荆说,“你看,弄得多尴尬。”
攸昭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回答:“是的。您说得对。这次是我疏忽了。”
屈荆嘴里喃喃说:“真是的……怎么汤轲也不说。”
“汤轲是正派人嘛,估计也不知。”攸昭回答。
屈荆闻言,忍不住问:“那你怎么知道?”
攸昭忙说:“我原本不知道,今天和花莳说了。花莳告诉我的。”
屈荆闻言也有些头痛,只说:“行吧。来都来了,也没办法了,你先去休息吧。我明天一早就回家。”
听到了屈荆的话,攸昭忐忑了一天的心终于安定下来,只说:“好的,那晚安了。”
“晚安。”屈荆说。
挂了电话,屈荆才躺下,心里嘀咕: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屈荆睡到了半夜,忽然又被一些响动弄醒。原来是有人掀起了他的被子,他吓了好大一跳,猛地跳起来,却见床头灯明,坐着一个OMEGA,眉眼含情地看着自己。
屈荆一瞬间还以为自己见鬼了,定睛细看,才看出来对方是个大活人。既然是人,屈荆也不怕了,只冷冷看着他:“你是谁?”
那OMEGA眉眼含春地说:“老板,我是来伺候你的。”
“不需要。”屈荆冷道,“请你离开。”
“别嘛……你不需要我的服务,那我们聊聊天也好嘛!”OMEGA一脸委屈地说,“我刚来就回去,会被骂得很惨的。”
“请你立即离开,否则我就报警了。”
“老板……你的信息素好强烈……”OMEGA似乎是真的受到了信息素的影响,呼吸变得急促,脸色潮红,“怎么办啊?我好热啊……您得帮帮我……”
“好吧!”屈荆助人为乐,把OMEGA摁在床头,照着他的屁股,给他来了一针强效抑制剂。
OMEGA嗷的叫了一声,脸也不红了,呼吸也平缓了,整个人都平静了。
OMEGA躺在床上,迅速进入了圣人模式,暂时骚不起来了,甚至还有一种难得的羞愧感。倒是屈荆看着他,皱眉细思,屋里跑进来一只鸭,这事情古怪,必须搞清楚,不然以后被拍了视频、照片,十张嘴都解释不清楚。别的倒是不怕,他一事业有成ALPHA,能怕这种丑闻吗?就最怕老婆误会。
屈荆认为最稳妥的模式,就是报警,有警察叔叔为自己背书,那可信度就大了。
于是,他准备拨通警察局的电话。躺在床上的OMEGA看到屈荆按下了报警电话,吓得跳起来按断了电话,只说:“老板,你干嘛?”
屈荆说:“你私闯我的房间,我当然要报警。”
OMEGA脸色发青,说:“老板?您玩儿我呢?我是这旅馆的服务人员啊?”
“什么?”屈荆惊疑,“你可别扯谎。”
“我怎么敢啊?”OMEGA也急了,摸着自己的胸口指天发誓,“真的!不信你问旅馆前台啊、经理啊,我真的是服务员!而且,我是‘应召服务员’,应召……你懂吗?没有召,我怎么敢应?老板,你是不是玩儿我啊?”
屈荆闻言,拖着这个OMEGA跑到礼宾部,质问道:“这个人是怎么跑进我的房间的?”
礼宾部的人惊愕无比:“这……这是套餐里面的啊。”
“套餐?”屈荆懵了,“什么套餐?”
于是,礼宾部拿出了账单,套餐名字是“至尊骚味鸭王比·翼·双·飞套餐,买A赠O”。
早晨,段客心、段客心的秘书、屈荆和汤轲四个人坐下来一起吃饭。段客心看起来神采奕奕的,完全看不出昨晚鏖战了一夜的疲惫。
屈荆心里倒是犯嘀咕。但他也不是那种藏着掖着的人,便开门见山地对段客心说:“昨晚你订的那个‘骚鸭’套餐……”
“烧鸭?”段客心没明白,“什么烧鸭?我们昨晚不是吃日本料理吗?”
屈荆免不得把“骚鸭套餐”的全名说了:“就是那个‘至尊骚味鸭王比·翼·双·飞套餐’。买A赠O的。”
汤轲在一旁听着,险些一口果汁喷了出来。段客心的秘书倒是冷静得很,仿佛这点事不算什么。
“什么?招妓都有买赠?”段客心非常惊讶,“怪不得我哥给我订的这个啊。已婚OMEGA就是持家有道。”
屈荆算是明白过来了:“所以这都是段客宜安排的?”
“是啊。”段客心回答,“怎么了?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屈荆心中自然非常不满意,但面子还是要给的,便道:“没什么。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段客心便和屈荆说说笑笑,最后挥手告别了。
汤轲开车送屈荆回家,这路上,车厢里也是低气压。汤轲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现在屈荆非常不痛快,从后视镜看,屈荆也是一脸阴沉的。
汤轲干咳两声,说:“昨晚……怎么了吗?”
屈荆说:“没什么!你别问。”
“当然,我不问。”汤轲连忙答应,把车开到了屈家门口,送了屈荆下车。
屈荆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别墅里,姜慧息正坐在阳台里和屈爸爸一边修剪着花枝,一边说着闲话。看见屈荆回来了,俩老都站起来,笑着打招呼。屈荆跟父母问了好,才说:“我老婆呢?”
屈爸爸哼哼两声,说:“就想着老婆?”
“新婚呢,热乎着呢。”姜慧息说,“他好像有点头痛,出门散步了。”
“什么?头痛?”屈荆颇为不安,“怎么他没告诉我?”
“是吧?”屈爸爸又说,“我叫他去看医生了,他还不听。不听老人言啊!”
屈荆一边往楼上走,一边打电话给攸昭,却发现是忙音,心里更焦急了,走到了卧室,准备换下衣服,却见攸昭的电脑旁边放着一杯水和止痛片。
屈荆心中一揪,伸手去拿止痛片想看看,不想手肘却不小心碰到了水杯,水往电脑键盘上泼了。
屈荆大惊,立即抢救。还好键盘上有防水膜,不至于弄坏。屈荆便拿起纸巾拭擦防水膜,免不得触碰了键盘,电脑屏幕便应声从休眠状态中醒来,屏幕一亮,显示着一行字“最近浏览:来自段客宜的邮件”。
屈荆眉头大皱:“他给我老婆发邮件?”
屈荆忽然想到了昨晚的事情,心里“咯噔”一声的,试图点开邮件,却发现电脑需要密码启动。
“密码……密码是什么……”屈荆挠了挠脑袋,输入“我爱屈荆”,显示“密码错误”。他又输入自己的生日,还是错了。他再次输入了攸昭的生日,仍然错误。
“怎么回事……”屈荆坐在电脑前,手指一顿,仿佛意识到什么,把手从键盘上抽回,“天啊?!我在干什么?我居然试图入侵我老婆的电脑?”
想知道是不是段客宜捣鬼,还是有别的方法的。
屈荆拿起手机,给段客宜打了个电话。
段客宜很快接起了电话:“喂,请问您是?”
“我是屈荆。”屈荆回答。
“哦,是你呀?”段客宜笑盈盈地,“怎么了吗?”
“你找个骚鸭来骚扰我,还拍照发给我老婆,是什么意思?”屈荆气势汹汹地说。
他心里其实也没底,就是唬人罢了。
段客宜那边顿了顿,又说:“哎……您说的是什么呀?我不清楚啊。”
屈荆一听这停顿、这语气,心里就十拿九稳了,只说:“既然您对我这么关照,我也给你找点乐子,忙活几天吧。”
段客宜正想说话,屈荆却将先将电话挂了。
之前,他们婚前段客宜三番四次阻挠,这就已经惹得屈荆相当不痛快了。但屈荆想着毕竟长辈,便也忍让了。如今又是这样,屈荆只感忍无可忍,必须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否则,以后还不知能闹出什么丑事来。
只是,当务之急——还是老婆那边。
屈荆猜得不错,攸昭确实是收到了“那种”照片。
段客宜只说:“提醒你,做个正室要大度一些。”
照片正是屈荆把骚鸭按在床上的画面。
当然,攸昭并不知道下一秒屈荆就给骚鸭打了针抑制剂了。
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攸昭顿感天旋地转,手心发麻。
他好像已经幻想过这样的事情无数次了:之前的夏菱,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猜测……攸昭总在心里预演着,一个富有的ALPHA总有一天会在婚外找刺激的。
屈荆应该也不例外。
而攸昭也不应该感到意外。
然而,攸昭的头还是突突地跳着,仿佛有人用锤子敲他的脑袋,敲得他脑壳里都是刺骨的阵痛。
“为什么会这么痛?”攸昭想,“我可能是生病了。”
于是,攸昭吃了点头痛药,缓缓走到客厅里,看着阳台上的那一对夫妻:他们也有这样的事情吗?